《春秋》记载的第一次诸侯结盟事件中,主要涉及鲁隐公和邾仪父两方。这个历史时刻发生在周平王元年的三月,即公元前722年。根据《春秋》的简略叙述,这次结盟仅用一行字记录:“三月,公及邾仪父盟于蔑。”
我们首先来看所提到的地名。《左传》明确提到“蔑”,而《公羊传》和《谷梁传》则使用“眜”。在此语境中,“蔑”和“眜”均作“miè”,指的都是今山东泗水以东的鲁地姑蔑。在这个地点,双方诸侯相聚,极大地彰显了他们的友谊与合作的意愿。
鲁隐公固然是执行国政的主要人物,但在当时的政治格局中,邾仪父尚未能够被称为诸侯。邾仪父作为邾国的国君,这个国家的地位在历史上存在几种不同解读。有一种说法是邾即为邹,读作zōu,位于如今的山东邹城一带,是曹姓的附庸国,最后被楚国所灭。另外一种说法认为邾国读作zhū,位于山东曲阜东南,与鲁国关系密切,属于鲁国的附庸国,这一点在各方观点中较为一致。还有第三种解释,来自于《公羊传》,提到“邾娄仪父”,认为邾仪父是邾娄国的国君,该国在春秋时期已经失去爵位。
展开剩余68%接着来谈谈邾仪父的名字。邾国的国君名为“克”,字为“仪”。其中“父”字是用来美化男性名字的词汇,学者们普遍认为邾克即为他的本名,而“仪父”则是字的称呼。在《春秋》中,对于失去爵位的国君,通常不直呼其名“克”,而以“仪”字代之,这被视作一种肯定和褒扬的方式。《春秋》设有七种不同的称呼规则,分别是州、国、氏、人、名、字、子,称呼的等级从高到低依次递减,称“子”是对爵位的最高尊称,如同在盟会中的公(鲁隐公)。第二顺位的是以字来称呼,如邾仪父。
关于为何不称爵而称其字,来自于《穀梁传》的另一种解释:“邾之上古微,未爵命于周也。”这说明邾国在上古时期地位偏低,未曾受到周天子封爵的命令。而《公羊传》补充指出,不直接称名而称字的原因是“渐进”,因为邾仪父是春秋时期第一个与鲁国结盟的国君,因此使用字作为称呼,意在突出其重要性。
谈及诸侯结盟的仪式,它包括进行杀生和歃血的仪式,用于宣誓彼此的忠诚与决心。具体步骤是先在地面凿出一个坑,将牛羊等牺牲杀于其上,割去牺牲的左耳,盛放于特制的盘中,并取其血盛入专用的敦中。仪式还包括宣读盟约以祭告神明,参与盟会的人员将逐一饮用血液。最后,盟约的原本会埋藏于牺牲的体内,而副本则分发给每位参与者以便各自保留。
然而,《春秋》记载的这次结盟却最终未能履行盟约。《穀梁传》中提到:“不日,其盟渝也。”这显示出由于盟约的违背,具体的会盟日期并未被记录在案。
在春秋晚期与战国时期的铜敦物品中,湖北襄阳九连墩古墓出土的铜敦形制多样,显示出当时工艺水平的高超。根据这些出土品的形态,我们能够窥见那一时代的铸造技术与审美标准。
以上内容展示了《春秋》中的一段重要历史事件及相关背景,相信能够让读者在古代历史的细节中收获更多的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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